手擎夜读>科幻>各色小狗被大美人玩弄 > 大美人x采花贼 08(玩花蒂 后入内S 掉马剧情)
    叶慈鸢感觉再忍下去,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。他上前,两根纤长的手指轻松插入小穴,穴肉热情地缠绕着他的手指。手指在穴里旋转抠挖,曲起的关节强迫着将紧窄的内壁撑大。随后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,三根手指并排着在穴里快速抽插,鼓胀的阴蒂被另一只手揉捏,批里的水随着手指的进出噗嗤噗嗤的往外喷溅。

    何畅头闷在被子里小声的呻吟,整个腰都软了,带着酸胀,让他下意识的跟着抽插的频率摇摆。叶慈鸢草草的扩张几下,扶起阴茎对准水润湿红的小孔一插到底,鸡蛋大的龟头猛地破开紧致的穴道,刚好重重顶在何畅的敏感点上。

    “啊哈!”何畅紧紧抓住手中的被子,小穴被一口气粗暴破开的疼,加上顶上敏感点的爽,让他下意识的绞紧穴肉。后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喘,随后就是“啪”的一声,肥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放松。”

    被巴掌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纵使何畅皮糙肉厚,那儿也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。男人带着茧的手在那处轻柔的抚摸,像是带着怜惜。但是没过多久,又随着抽插的频率,两只手覆在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开始揉捏,留下一个个色情的指印。

    那小批在粗暴的抽插下也软了下来,内壁变得柔软,分泌出黏滑的液体,乖巧地含着那粗长的的肉棒。叶慈鸢有意识的寻着宫口,他双手掌着何畅的屁股,每次插入时都掐着他往自己胯下按,像是要把囊袋都给顶进去。

    宫口被顶上,“嗯啊————”何畅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,尾音上扬,像带着小钩子挠了叶慈鸢一下。他掐紧了何畅的腰,每一次都顶上他紧闭的宫口。宫口被频繁的戳弄,带来的一阵一阵潮水般的快感,因为头埋在被子里,何畅喊起来没了之前的顾虑,一声比一声甜腻娇媚。

    “花蒂好痒,哈、想,想要夫君啊……摸摸、嗯啊——”何畅半撑起身子回过头看向叶慈鸢,握住他在自己腰间的手。何畅眼圈通红,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前后肏干的频率从脸颊甩落。在叶慈鸢眼里,何畅这个行为就像是在撒娇。当下便半搂住他的腰,手摸着他的小腹向下,何畅自觉的将并拢的腿打开,方便叶慈鸢的动作。

    叶慈鸢从交合处摸了一手的滑腻的淫水抹在花核上,捉住微微探出头的阴蒂,把他从被软肉的包裹中粗暴的拉出,鼓胀的阴蒂被掐住根部揉捏拉扯。叶慈鸢听着身下人的泣吟,觉得应该给手里这颗骚阴蒂也穿上环,挂上坠子,被拉长的阴蒂只能坠出阴唇外。何畅那么敏感,怕是以后都穿不了亵裤,被刺激的小穴永远都含着水,一拉下裤子就能轻松的肏进去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力,指甲狠狠掐上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核,何畅猛地弓起了脊背,小穴缩紧叫了出来。叶慈鸢身子下压,光裸的上身紧贴着何畅的后背,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,汗液交融在一起。

    叶慈鸢手肘撑在何畅身旁,把他圈起,长发沾染了汗液,黏在两人身上,垂落在何畅脸旁,朦朦胧胧的遮住了他的视线。何畅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叶慈鸢的牢笼禁锢住,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,身后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背上,让他呼吸困难起来。

    “啊哈……哈……”何畅张着嘴大口呼吸,突然后颈被叼住,尖利的牙在那块皮肤上又咬又舔,像交配时咬住伴侣脖子的狼。滚烫的鸡巴再一次把敏感的宫口破开,娇嫩子宫瞬间被填满,还青涩的胞宫在圆滑龟头粗暴的戳刺下痉挛的收缩。

    被肏进子宫带来的强烈快感,从尾椎一路往上,让何畅觉得整个后脑勺都是麻的。今天叶慈鸢没有像上次一样给他适应的时间,破开宫口后就凶狠的操干起来,每次从胞宫里拔出,龟头的沟冠处卡住宫口,就像拔出瓶塞一样发出“啵”的声音。何畅摁着小腹,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鸡巴在身体里戳刺,“轻一点、夫君!呜……”恍惚间他真的怕肚子被叶慈鸢的鸡巴捅破。

    何畅浑身绷紧,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滴落,整个小穴都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,宫腔里涌出大股的淫液,在叶慈鸢的操干下被带出小批,飞溅在两人下身和床单上。就着何畅高潮后的不应期,叶慈鸢身下不停,依然每次都狠狠地顶到胞宫深处,几十下后,他又一次狠狠咬住何畅的后颈,在已经被肏得乖顺的宫腔内射满了精液。

    随着阴茎的拔出,双腿早就软得不行的何畅瘫倒在床上,他侧躺着蜷缩起腿,两瓣布满指痕的肥硕屁股间,嫩穴被肏得软烂外翻,一副被男人肏熟模样,露出艳红的穴肉。白浊的浓精随着他大口的喘息,一股股往外涌出,顺着麦色的臀肉蜿蜒的流下,积在床单之间。

    叶慈鸢伸手搂起瘫软的何畅去亲他的嘴,流出的精液被他曲起手指刮回穴口,用手指给塞了回去,发出“噗嗤”的水声。他吻着何畅的鼻尖问道:“给夫君生孩子好不好?”何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他,叶慈鸢清丽的脸染上情欲,长睫翻飞,淡色的唇微张,在接吻下变得水润艳红,美得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。

    何畅伸手摸了摸面前这张俏脸,意识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。他在叶慈鸢怀里转过身,双手搂紧他的脖子,打开腿勾住他的腰,蹭着叶慈鸢软软的唇说:“好,我要给夫君生孩子。”

    次日下午,何畅和叶慈鸢站在船头吹风。这次他学聪明了,提前在屋里备好了水,在叶慈鸢压着他要做第四次时强撑着意识制止,这才能在天亮之前清理干净身子,再赶着小憩一会。

    两人并排站着相顾无言,虽然背地里已经是那样亲密的关系,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太熟的客道样子。一阵风吹来,扬起了叶慈鸢的发丝,轻拂过何畅的脸,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