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擎夜读>玄幻>白刃 > 十八/若要人不知
    情到浓时,幕天席地也可干起来,尽管中途有了些波折,余疏浅本就存了要在此地青山环抱之处和路远欢好的心思,此时两个人干柴烈火,余疏浅匆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润滑剂,叫路远在地上躺好。路远屈着自己的腿,余疏浅往手指上涂了点润滑剂,便往那处插去。路远的反应又无措又青涩,简直不知道是要喘两声,还是要叫几句,他只牢牢地把嘴抿着,余疏浅见了,笑着说:“有这么不舒服么。不知道的以为我给你上大刑呢。”

    那两根手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,路远总觉得五脏六腑也要跟着手指一起被带出来似的,他下意识夹紧了,余疏浅心想这会夹紧了没什么,别一会儿插老二时猛地一夹,那可就糟糕了。路远忍着这种不舒服、又有点恶心的感觉,唯一让他安慰的是余疏浅倒是耐心十足地在那里做扩张。

    路远呆呆地看着头顶上方的苍天星辰,紧紧地盯着,看到星河慢慢旋转,余疏浅还在那里老牛耕地一般地动作,路远忽然觉得有点好笑,淡淡道:“别弄了,你直接进来呗。不然我都要睡着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给路远一个良好的印象,余疏浅可谓是努力表现地温柔体贴了,就算下半身肿胀得几乎泛痛,他都忍着。此时路远这金玉良言一出口,余疏浅如蒙大赦,但犹疑道:“你能行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行。”路远说道,他用手指撑开被弄得略松软的后穴,留出一道间隙,润滑剂留下的水渍附在穴口四周。此时若再不上,余疏浅还不如自去把孽根剁了,当一太监了事。

    “等等,我戴个套。”余疏浅刚要插进去,看到自己手中的物什裸着,青筋直露,便想起了这回事。先前的表现让路远以为余疏浅是个提枪就上的,没想到这么婆婆妈妈,他实在忍无可忍,道:“是因为我给你口了一次,你硬不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...”

    余疏浅无言了,只好依着路远的意见,直直地把他那玩意儿往里处捅,刚插进去了一小截,路远就疼得腿乱蹬,这人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见真章了之后才知道喊痛。差点没一脚踹在余疏浅脸上。还好余疏浅早有防备,一把按住路远的两条腿,不管路远疼得乱叫乱骂,一鼓作气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余疏浅笑道:“你骂我的时候说的话有你一天说的话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感觉如何?”他不等路远适应,按照他原本的节奏狂风暴雨似的操起来,此时很有心情地询问路远的意见,路远忿恨地望着余疏浅那副贱兮兮的脸,道:“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“后悔也没用了,插都插进来了,你就先忍忍吧。”大概无论性别,操处子的快感总要更强烈,倒说不得是哪里使然,或许是爱和情欲皆汇聚在了一处,又或许他竟然如愿以偿,把活在云端的人扯下来按在地上骑,余疏浅纵然鬼混了一些日子,也从没感觉到有今夜这般爽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到底还很年轻,一个精力正旺,另一个被插得久了,渐渐也不觉得哪里疼,反而琢磨出一点别样的滋味,两条腿无需余疏浅再按,主动地缠在他腰上,余疏浅明白路远已经适应了,便把他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,操弄地更深。

    两人迎面相对,余疏浅这才看到路远眼角挂着泪痕,不免有些歉然道:“刚刚哭了么。”

    ”要不你试试?“路远作势要起来,余疏浅忙把他拉住,嵌合之处水声作响,路远抓着余疏浅的手臂,皱着眉,表情有点不善,抱怨道,”插太深了。“

    余疏浅知道路远不好受,但路远也没有表现得要余疏浅立刻出去的意思,他只是扶着余疏浅的肩膀,自己缓缓地调整了一番身位,余疏浅才理解路远在做爱这档子事情上,其实是个挺会忍的人。也有可能他是为了余疏浅才会这么忍耐。路远总觉得自己没为余疏浅付出点什么。

    余疏浅爽得回过劲来,看到路远胯下的东西一直半硬不硬的,于是动手帮忙套弄着,对路远说:“你怎么都不说?我光顾着自己爽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随着套弄,路远的性欲渐渐涌上了脸颊,泛起一片红晕,余疏浅的手指很灵活,从上到下照顾得妥妥帖帖,路远也没有特意不射把点面子的念头,很快就在余疏浅手掌心里泻了出来。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,微闭着眼睛,睫毛轻轻颤动。月色如水,路远的脸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,无论多昂贵的珍藏都无法与之比拟,余疏浅接着月光把他的样貌看得分明。于是他想到,这一刻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了。

    一切终了,余疏浅抱着路远,二人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,路远这才回过神来,对余疏浅道:“这里真没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