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翼间传来似有若无的搔痒,醉人的玫瑰香随着呼吸充斥整个胸膛。

    谢予意循着香气在床边的大束里抽出最鲜艳的一朵,半侧半趴支着胳膊,用柔软的玫瑰花瓣来回扫高挺的鼻骨,他饶有兴味地观察齐墨面上的表情,看他轻皱起眉头偏脑袋躲避更乘胜追击,沿着下巴挠他脖子的痒肉,喉咙不可控地上下滑动,这个反应取悦鼓舞士气,让手中的动作更过分...

    空气微粒缠上滚烫的皮肤,娇艳的花瓣已经被反作用力拍打地蔫吧凌乱,表层的角质被弄坏,花汁接触空气醇厚的香气更宜人。

    突然想吃鲜花饼了,谢予意还想知道齐墨胸膛上是不是也这么好闻,又香又甜?他偏头过去,后颈拉出暧昧的线条,在锁骨处闻,确实好。

    不同于他的瘦削,齐墨常锻炼的身体强壮有力,纤长的五指不由自主摁在上面感受,他趴累了想换个姿势,一抬头就陷入黝黑发亮的眼眸里。

    齐墨面无表情,谢予意却从中看出危险的意味,他的目光紧锁死死盯着,是狩猎前隐忍不发耐性极好的头狼,绵羊只要有退缩胆怯的反应他就不再犹豫地扑上去剥皮抽筋。

    两军相遇勇者胜,谢予意连一鼓作气的心力都没有,自然丢盔卸甲,齐墨在他眼神躲避时,猛然按他的肩膀掀在柔软的被上。

    不复光天化日下的儒雅克制,齐墨暴戾又野蛮,舌长驱直入顶开他的牙齿,搅他的舌让他不得不主动迎合,敏感的上颚不时被舔来舔去,口腔里的唾液被源源不断哄出来,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淌在下巴上,滚落到凹陷的锁骨窝里,他嘴巴张得久下颌酸楚,伴随着搅弄的水声呜呜咽咽发出急促的呼吸。

    齐墨微微退出来,狠厉地舔他的唇。

    “唔...”

    他的模样实在太招人心疼,张着嘴不知所措地喘,羽毛一样挠人,口鼻的热气全扬在齐墨的鼻额间,在阵阵的痒意里齐墨摩挲他因为呼吸而颤动的腰肢,狠下心咬他的下唇,不顾他的控诉咬破皮,滚烫的舌贴在上面压迫吸食咸腥的血液...

    沾了腥的嘴唇绕到耳畔,卷着耳根咬,恶狠狠,“你先欠操的...”

    干燥的掌在发软的身体上反复揉捏,摸他的腿根到膝盖,齐墨不争取他的同意不容置喙地强硬分开双腿挤进腿间,灼热的性器在动作间不经意地掠过柔软腹部,留下粘稠的透明水痕。

    他身后太涩,几天没有开拓又恢复紧致,齐墨抓着性器往里塞连头都进不去,额角的汗一缕缕坠下。

    齐墨掌心火热,腿肉被他握住的部分烫得厉害,勾缠在劲瘦腰腹的双腿难耐地扭动,脚压住他的后腰示意。

    “进不去...”谢予意双臂环着他的颈项压低,带着暖意的两具身体彼此抚慰,贴合的皮肉间滚烫。

    翻身交换体位,谢予意压住齐墨要钳住他腰的动作,“你别动...我来...”

    双膝跪在软被上,青色的布料衬得他像斑驳古雅釉瓷上的润白梨花,莹莹泛着绝世无双。

    他很生动,跪的姿势也勾人,丰腴的臀肉落在脚后跟,陷进去被根骨顶出漂亮弧度,齐墨直起上身后背靠着软垫,谢予意不得不坐起来匍匐着去追,汗湿的掌压着他的腰往下,平展着五指顺着两侧腰窝往两个山丘滑,掌心裹住一个揉来揉去捏出指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