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去公司吧，十点半有个合同要签。”齐墨在衣帽间里搭配袖扣、腕表。
“我去干什么?”谢予意还蚕宝宝一样卷在被子里，高身量蜷缩在一起显得憋屈，两手操控按钮玩QQ小游戏的贪吃蛇，皮肤是很炫酷的西部牛仔，身子小幅度跟着扭，说着话一分心正吃着尸体残渣吃得欢快的小蛇猛然撞上争食者，悄然离场，他轻皱眉在界面消失最后一眼记住是哪个颜色的蛇撞上的，然后熟稔地点“重来”，这已经进行7次限时模式了...
齐墨过来把手机从他手心里硬是抽出来，略一思索，“那就委屈我们谢大博士了，站着给我当秘书了。”
谢予意哼笑一声，胳膊趴麻了他翻了个身，“你要那么多秘书有什么用?”
“这还真不一样，”大一号的手指轻轻瘙挠手心传来高热，修减圆钝的指甲调和痒意，他舔舔发红的嘴唇眼睛眯着，“我们可以在办公室做爱，”
谢予意斜睨他一眼，齐墨含笑低头注视他，“外面的员工都在处理无趣的工作，只有我们抱在一起，没人知道你骑我腰上，你会很紧张小声喊不要但又阻止不了，害怕又害羞底下夹得特别紧...”齐墨甚至笑出声，“身体特别热，滑溜溜的软着腰讨好我。”
被子里探出一只脚，缓缓游弋在腿根，踩中用脚趾研磨...
齐墨突然起身压住他重重亲了一口，无可奈何，“别折磨我了，光是站在我面前就受不了。”
早已交代了助理投其所好找了正宗的川味，十点齐墨开着车直直到达预定好的川馆包间。
齐墨走在前面，“我一会让小刘把合同给你，我老婆今天的任务呢就是递给我，然后乖乖坐在那吃饭，保证完成任务?”
谢予意配合他，在脑袋上敬了个标准的礼，“yes，sir.”
里面经过专人设计，翠竹栽种的浑然天成又恰到好处，而包间里却过于奢华，充斥着文明古国的纸醉金迷，是外国人喜欢的调调。
由于两家公司已经合作了好几次，也算是旧相识，规矩倒是不多，火辣川菜刺激出的燥热与爽快又添了几分热络，引得对方边用纸巾擦汗边入乡随俗用蹩脚的中国话连道过瘾。
两个人你来我往交谈得十分愉快，时不时点头应和露出惊叹和赞扬。
谢予意听不懂俄语，辣菜又居多他也不敢吃太多，口水鸡吃了两块舌尖就麻得厉害，坐得板板正正实则百无聊赖的喝特色凉茶，喝到尾刚放下手边就又推过来一杯，他端在手心正打算喝，就瞄到来自对面有些玩味的打量。
“你们?”虽然是疑问，神色里却是笃定了，“男朋友?”
哪都有等级，中国为之最，向来尊卑长幼分明。
助理在正式场合穿着羽绒服，除了递份合同外就像空气一样坐那气定神闲，反倒是高位者时不时窥探，体贴入微地端茶送水...
有点东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