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齐津来势汹汹的质问,钟晴哑口无言。
齐津或是被她轻飘飘的抱歉激怒,紧接着说:“你这人怎么着坏呢?还指使人家小孩子,人家小孩子知道什么,哦,不对,你这可不是指使,叫做以物相诱,不就是个破汉堡吗?改天我买上一卡车,叫他绊你个鼻青脸肿,半身不遂。”
齐津越说越气,“还害得别人背锅,你说你一个大人有什么不能承担的,被人冤枉的感觉你知道吗?”
钟晴张嘴,想解释什么,想说被人冤枉的感觉她知道,想说她没有。
却又好像一句话都没法反驳,他是对的。
她咬住唇角,嘴角的血色散去,又恢复,她一言不发的听着齐津的每一句话,并没有打断。
齐津大概是说累了,停下来喘了两口气,钟晴才捡得个空隙:“对不起。”
这一句抱歉显得诚挚不少,齐津没料到诚心的道歉来得这样快,也没料到对面的人认输得这么快。
换做是他,他好像从未觉得自己错过。
他身边的人也为了讨好他,总是附和着他。
第一次成为受害者的滋味,并不好受。
而他使人无数次成为过受害者。
他不擅于做一个受害者,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原谅。
更何况,他心底那股恶气还没出。
打面前的女人一顿?
显然不是他的作风。
改天也绊她一脚,让她出个糗?
好像也不是男人所为。
他看着面前的人,怎么偏偏就是个女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