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九点半睡的觉。”
“可我困了。”
傅奕澜扬起眉,盯着池砚,是一副噤声无语的表情。
他向总裁室内间的休息室抬了抬下巴,虽然里面有大床,但以前池砚的敬业程度远超996,所以休息室连带其中的陈设都在吃灰。
“那你去睡。”
“那工作?”
傅奕澜笑了一下,可不是傅奕澜式风轻云淡云卷云舒之笑,是一个标准的嘲笑。
“池砚,我们来回想一下,从我来你公司开始,你思考,有什么工作是你主动做的?”
池砚努力思考。
然后操作轮椅到傅奕澜身边,把办公桌上资料整理归类,摆放整齐,还扶正了花瓶摆件,扣好每一只笔的笔帽。
包括傅奕澜手里正用的。
傅奕澜再默默打开笔帽。
傅奕澜笑意不改,嘴角的笑涡里右边写着“就”左边写着“这?”
池砚发现他领结松了,他在现实世界可是小糊比熬了好几年才钻出一条谐星的路子,仪容内务相当拿手,没名气的时候公司是不可能给他雇什么小助理小跑腿,全都是池砚亲力亲为。
所以池砚相当顺手地帮傅奕澜解开领带,打出一个漂亮的温莎结。
傅奕澜的笑没那么轻松惬意带嘲讽了,又直勾勾地盯着池砚,总让池砚错觉,傅奕澜怎么像饿了?
傅奕澜一眼不眨,手上却粗暴地拆开池砚打好的领结,不容拒绝:“再打一次。”
池砚:“?”
池砚再打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