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喜欢抢小砚的风头!胸襟很狭隘!”
池砚淡然道:“不要紧,阿澜这一步比我想得好,我应该感谢他。”
傅爷爷宠爱之意溢于言表,傅爸爸接替傅爷爷的喜爱,近水楼台,亲昵地拍拍池砚的肩膀。
“不愧是小砚,我们奕澜应该和你多学习。”
傅奕澜语气很诚恳:“嗯,多学习。”
只有池砚听出他话里有话,又在阴阳怪气。
傅宣和捕捉到一处细节:“你叫他阿澜?呵呵呵,好,小砚在和奕澜拉近关系呀,好事。”
傅爷爷很满意:“奕澜,小砚对你这样好,让你去他公司实习,手把手教你,抢他棋子也不介意,你也应该改口了,我见你只叫小砚大名,有时连名字也不肯叫,很生分,很没礼貌。”
傅宣和:“确实,以后你要叫小砚——”傅宣和摸一摸胡须剃得光洁的下巴,“砚哥哥。”
妈的,不愧是父子!
傅宣和催促:“快叫一声听听,以后要养成习惯。”
傅奕澜不遑多让,尾音直勾池砚的耳膜:“砚哥哥。”
池砚麻了。
傅爷爷再落子,四人复聚焦回棋局上,气氛又焦灼起来,池砚听到傅奕澜呼吸有点急促,大概猜到原由,傅奕澜怕再一次被他智熄。
池砚盯着棋盘,其余三人齐齐盯着池砚手里的棋子。
傅奕澜忍不住:“我替他——”
傅宣和严厉:“闭嘴。”
沉默。
傅爷爷和傅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才下到第五个棋子,怎么就和决战胜负的时候一样紧张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