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瞒你说,池砚还挺想看见傅奕澜这副尊容的,哈哈!
“不起疹子,不会肿成胖头鱼,会喜怒无常,擅长无差别打人,交pei欲望强烈。”
一说“交pei”,傅奕澜的桃花眼就桃花泛滥地往池砚身上来回。
池砚激愤控诉:“你踏马管这叫过敏?!你是又色又坏!”
傅奕澜插兜侃侃:“比又蠢又坏好。”
“无语。”
第二天傅奕澜要走,池砚不急着睡觉,去露天扇形大阳台上吹风,叫赛利拿来他披着马甲从纪霄手里诓来的香槟酒。
银质容器做成泰坦尼克号的模样,中间挖空,盛满晶莹剔透渺渺云烟的冰块,香槟斜斜插在冰块里面,旁边摆了一盘绿油油的橄榄,整套酒具都讲究到细节处,不愧是霸总の小酌,低调奢华太挫了,就得高调又奢华。
赛利给两位霸总倒香槟,姿态很优美,把毕生的修养都注入其中,他是一个很追求完美的管家,最后只差收尾——在澄澈的香槟里放入橄榄——不必去看,优雅地探向盛着橄榄的盘子——盘子空了——赛利惊了,橄榄被池砚吃完了。
……
池砚:“这个果子很甜,你干得不错。”
傅奕澜狡黠地微笑。
赛利功不成身退,池砚把香槟全倒在傅奕澜高脚杯里,满上满上,池砚不喝酒,并且认为酒是给人喝的,怎么像供爷爷一样供着它,只要他愿意,他要让傅奕澜像喝二锅头。
傅奕澜喝着二锅头,眉间愉悦,这个二锅头香槟味很足。
池砚从口袋里拿出养乐多,不让傅奕澜一人独酌过分寂寞,今天天气好,晚上星辰都出来了,闪闪的,月是下弦月。
此情此景,池砚话也多了——虽然话也没少过。
“我不懂,为什么霸总一定要标配一个管家?一群女佣?管家女佣太西式,中不中西不西,不可,我认为,咱们本土化霸总,豪宅里职位应该这么分:总兵都头二员——你、我;军师兼钱粮头领——赛利;五虎将——早班厨子晚班厨子、三位跑腿杂役;骠骑八将军——”
傅奕澜用手势叫停,不可思议:“你拍水浒传呢?”
池砚翻翻眼睛,滋滋滋地把养乐多喝完了:“哼,这是男人的浪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