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奕澜,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?你以前很讨厌我。”
傅奕澜沉默了几秒:“你可以变成一个智商为负的沙雕,为什么我不可以变个人设。”
池砚怒了:“沙雕就沙雕,怎么可以随便说人智商为负?没礼貌!”
傅奕澜微笑。
行到通往家的大公路,路边上生着一溜枫树,树叶在夜色里也冒火星子,可想白天有多绚烂,比傅爷爷家那独棵养尊处优的枫野多了。
池砚隐在有枝叶花纹的阴影里,突然暗戳戳地开口:“你应该喜欢夏哲星,你可是要为他赴汤蹈火。”
傅奕澜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,语气都有点硬:“我喜欢有意思的,夏哲星没意思,池砚,来猜一个谜,我现在是为谁赴汤蹈火呢?”
池砚闭紧嘴,傅奕澜这谜题很嘲讽,很明知故问。
傅奕澜继续嘲讽:“这谜题很难,我看有的人要很多个世界才解得出来。”
池砚一惊。
很多个世界?
赛利迎接池总和傅少爷的时候,发现两件十分叫他震惊的事。
池总的轮椅不见了。
池总发胶散了,发丝凌乱,脸色微红。
傅奕澜一贯不叫他上手,池砚死活不肯被公主抱,傅奕澜退而求其次,把他背上来,赛利稍微搭了把手,眼神略有担忧地瞥一瞥池砚的屁屁。
何况傅少爷可是叫司机把车开给他,他专门接了池砚回来,形迹可疑,回来的时间也比平常晚太多。
赛利对司机旁敲侧击打听,司机交车的时候被傅奕澜的脸色吓坏了,哪敢多傅太子爷的嘴,跟赛利一个劲摆手,讳莫如深。
还冲赛利强调:“你可不要在外乱讲!”
赛利觉得很奇怪,首先他从来不多嘴,其次您也啥都没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