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像只按翻的、张牙舞爪的螃蟹——哪都能抓到,就是抓不到按着他肚皮的人。
“你干嘛!你干嘛!色批!”
“我干嘛?我要让你怀上,哼,你好意思带球跑吗?除了我有人要么?我想没傻逼霸总喜欢我的球吧?”
池砚大笑了:“想法是好的,我没这功能啊哥哥,你居然连带球跑文学也看过哈哈哈哈,你面很广啊哥哥。”
傅奕澜也笑了,眯着眼笑,笑得池砚背上发凉,傅奕澜若有所思,慢吞吞地问池砚:“这不是有生子类型么?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有这种功能了,我们得试试。”
池砚急了,他看生子文学乐呵呵的,真踏马有意思,自己来不行!那怎么行!
“不行!不行!我生岂不是去的是肛肠科??和割痔疮的待一层好吧!!我会留下阴影!!”
池砚又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,满头大汗了。
傅奕澜这回真要睡了,叮嘱池砚:“你别闹我,我拒绝不了你的诱惑,让我睡觉。”
“你色怪我还行??”
“zzzzzzzzzz”
“澜哥……澜哥澜哥澜哥澜哥。”
“?”
“为啥我系统突然不惩罚我了?”
“它以前还会惩罚你?”
“对啊。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草,你又知道啥了??”
“来,我们来想一个问题,系统是干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