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是空的,走廊窗户的防护栏投下一排整整齐齐的竖线,他们踏进去,有种走进诱捕笼的错觉。
一只野猫蹿过,叫声还带烟嗓,不是娇滴滴的家养猫,把气氛一下拉成惊悚剧,本来每个人心里就芥蒂着“大猫”,真窜出一只猫,把他们吓了一跳。
领头的讪笑一下:“就这。”
大家也敷衍着笑一笑,其实心脏咚咚直跳,重头戏在后面。
“我们这是要去打娘娘腔一顿吗?”
“打他干什么,他家里有钱,惹事的是病秧子,我们得去收拾他。”
“啊?病秧子不是和傅奕澜搞在一起了么,你不怕得罪傅奕澜啊。”
“我得罪的就是傅奕澜,你没看他那个装逼的样子,我就看不得装逼的人。”
大家腹诽:我看您比他还装逼啊。
“可是病秧子用一个篮球把咱两个人打翻了,他们可是体育生。”
“你怕了?不是吧?他胳膊腿加起来还没你一条大腿粗,你不会真信那两人的鬼话吧?还整出大猫这种瞎话,我看是傅奕澜干的,他们不敢说傅奕澜什么,就编出这种理由。”
大家腹诽:分析带师。
但是到了萧琢池砚的班门口,分析带师揪一个同伴:“你进去看看。”
呵,分析带师果然还是有点相信的吧!
“我咬了。”
“啊!!疼疼疼!!”
池砚收起牙:“哼,没咬呢。”
萧琢有点尴尬,叫太早了,池砚搁这虚晃一枪。
“你为啥要咬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