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屏幕都是大片的美背。
池砚国骂了一下。
惊艳了。
“真滴美,尤物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这样勾引你吗?厉害了我的哥,我已经完全掌握了,以后会对你实操,所以我们有没有——”
“没有。”
池砚翻出死鱼眼:“你不要这么斩钉截铁,骗我也是善意的谎言,撒个谎怎么了,我又辨不出真假。”
傅奕澜抱着臂不回话,在池砚身上打量良久,转移话题,把污污的火车拉回正轨:“你真不记得你干过什么了?”
池砚细细思考了会儿,他要开口时,傅奕澜居然麻溜地拿出笔记本和钢笔,准备记录。
池砚说话,傅奕澜便依样写下来——
“我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像纪录片里研究大猩猩的生物——”
池砚:“——学家。”
傅奕澜只好拿钢笔把这句没卵用的话删掉,看着潇洒的本子上居然有一长条笔误,强迫症发作,居然把这一整页撕下来,揉成纸球丢进床边废纸篓。
然后把撕掉的内容一字不差重新写回来。
池砚目瞪口呆:“你不用照着看吗??”
“我记在脑子里了。”
“你记在脑子里为什么还要写一遍??”
“天才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