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，张茜茜还是维持着刚才夏凡星离开时的坐姿。
她似乎已经报了警，手机扔在旁边，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。
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形木偶。
房间内的气氛沉重、逼仄，夏凡星站在门口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
“你是不是也觉得……我是自愿的？”
张茜茜冷不丁开口，语调冰冷，声音没有丝毫起伏。
甚至她说话的时候，都没抬眸看夏凡星一眼。
这话，夏凡星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昨天晚上张茜茜回来的时候，酩酊大醉，一身酒气。
夏凡星记得，李文将她送回房间后，没多久就出来了。
昨晚次卧的游戏声音没断过，李文是什么时候去的张茜茜房间，谁也不知道。
而且张茜茜的房门是关着的，除非李文有钥匙，否则……只有一种可能，是张茜茜自己从屋里替他开的门。
夏凡星没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，她怕自己言辞不妥，会刺激到张茜茜。
“你滚吧，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“你跟罗丽一样，都在心里笑话我吧，你们都觉得我是自作自受，是我活该！”
夏凡星“……”
她张了张嘴，想辩解。
张茜茜却是捞起旁边的抱枕，狠狠一砸。
夏凡星没闪避，被抱枕砸了个正着，虽然不疼，但却打消了她辩解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