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被惯坏,那能是什么?
被惯坏的第七天,神农与青龙又上了门,彼时太一正在享受敖光的贴心照顾。敖光见到两位长辈,顿时收回汤匙,低头脸红。
神农道,“我们小光还真是辛苦,自己还是个孩子,结果还要照顾这么个老孩子。”
老字他念得异常重,生怕太一听不见。
青龙难得附和,但他没有揶揄太一,话里话外都是在称赞敖光,直把敖光夸得更不好意思抬头。
太一活了这么多年,好赖话早就听了个遍,轻哼了一声,说道,“那是自然。小光可是本尊看中的道侣,能不好么?”
神农呵呵笑了两声,没说话。
“你二人结伴而来,应当不只是来探本尊的病罢?”
青龙颔首,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敖光。
由于血脉的共鸣,敖光即便不抬头,也能隐约感应到青龙的想法,于是将汤碗搁到小几的托盘上,省得太一又跟上回那样,翻个身就把碗给打了。
临走之前,他还给两位长辈备下蒲垫,问了太一晚上想吃的菜,这才关门离开。
神农望着他远去的身影,忍不住感慨万千,“原以为他是来当你的儿子,到头来,他是来当你的妻子。”
“就你话多。”太一道,“话说,你们这是有事要与本尊相商?”
神农颔首,“吾查到结果了。那其实是场瘟疫,而瘟疫来源是销匿已久的黑色罗蔓花。”
“果真是罗睺?”太一蹙眉。
神农摇头,“唯一一株罗蔓花现生长于东海,青龙已命人去取。陛下,看来小光又要陷入两难境地。”
太一沉默,眸光愈发犀利。
东海龙宫。
灵华神君看着眼前哭天抢地的女人,眉头不自主地皱起显眼的纹路。女人死死抱着一个花盆,花盆之上,几朵黑色的好似龙爪的花生得绚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