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搬进陆言尔家五天多了。

    路长月躺在床上,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
    她刚刚从一个小活动中回家,身上还是盛妆和盛装,贴身的裙装勒得她什么都吃不下,哪怕她就已经饿得发慌。

    路长月举起手看了一眼,哦,还发抖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陆言尔什么时候回来,顺便让他把外卖给捎回来,反正这几天都是这样做,陆言尔也没说不高兴,就继续做下去。

    她闭着眼睛在小包里摸手机,今天只喝了一杯咖啡提神,而她的□□过敏实属不轻,在活动会场胃就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,在厕所干呕了几次,才堪堪撑了下来,可一直都头晕目眩,和别人聊天时掌心都在冒汗。

    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手机,她又不想起来,只得放弃。

    发丝黏在脸上,她顿了顿,正纠结要不要动手,只听门外一声轻响。

    陆言尔已经打开了她的房门,带着饭菜香。

    路长月闻声眯着眼睛看他,整个人都像是一条死鱼,在迷茫的视线里面依稀能够看到陆言尔表情并不好看。

    “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喝了点咖啡。”她撑起身,看着陆言尔冷着脸帮她把床边的小桌子打开,又打开了外卖盒:“虽然吃了东西也没啥大用,但是聊胜于无……”

    “□□过敏就不要喝。”他脸冷声音更冷,伸手一拭路长月的额头,沾了一手冷腻,“想提神多的是方法。”

    路长月叹了口气,她伸手拉下腰间的拉链让胃放松一点足以让她吃下点东西:“可这是最简单又不会让身上带着一股怪味道的方法啊。”

    陆言尔仰着头看她,唇角微抿,神色冷漠。

    路长月有点怂他这个样,挠了挠头,喝了口无糖豆浆,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她和陆言尔对视了不到十秒就败下阵来:“好嘛好嘛,我找别的提神方,咖啡不喝就不喝。”

    她小到大喝的咖啡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杯了,不就是会有点不舒服,可是能用不舒服让自己清醒,是件好事。

    她抓了抓头,干脆不管陆言尔是怎么想的,埋头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