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恺昨晚睡得不好，一晚都在做梦，梦里有他有情绪，还有絮。
情绪和絮一人扯了他一只手，问他，他更喜欢谁多一些。
顾恺不知道，他说他谁都不喜欢，然后这两人就立马张开了血盆大口，把他吞掉。
整个吞下去，顾恺是直接从梦中惊醒的，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
更可怕的是，那两人没有脸，脸上有他们的名字，他是靠这个分辨他们的身份的。
顾恺觉得这梦太怪诞了些，以至于他一闭上眼，就是那两张没有五官的脸。
要多吓人有多吓人，直到早上七点顾恺才经不住困意睡了过去。
顾恺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，顾恺睁开眼的瞬间就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屋内很黑，很适合睡觉。
要不是看了时间，已经下午三点了，顾恺还以为这还是在晚上。
将台灯打开，顾恺背靠在床头，翻着手机。
肖齐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，顾恺睡太沉了，一个都没听到。
将别人发的微信消息一个个回复了，顾恺就给他回了电话。
电话响了几声接通，顾恺开口声音有点哑，起身下床穿鞋，去倒水喝，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干嘛去了？这么久都不回电话，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？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。”
“在睡觉，补眠，昨晚做噩梦了，一直睡不着，早上七点才睡着的。”，顾恺走出卧室，将杯子放在饮水机上接水。
水流声在安静的卧室内，格外明显。
“你在上厕所？”，肖齐骏听见声音，出声询问道。
“接水，你能不能想点好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