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！”部门经理朝小钱头上拍了一巴掌，又瞪他一眼，“怎么又说？你管得好宽啊。”
“他是出于专业考虑才说这句话，我明白的。”康源笑笑，又对小钱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小钱唯唯诺诺地低头继续工作。
部门经理连忙替自己下属解释：“康总，他一向都是这么没脑子，您别搭理他，回去以后，我会骂他。”
“不用骂啊，他说得很好。”康源保持微笑，“是好建议，我会听的。”
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
部门经理露出诧异的表情，但他没下属小钱那么蠢，就算有疑惑也不会问出口。
康源说：“要是没有新的事情，你们都回去休息吧，赶紧换班。”
“不是，您放心，我们能好好工作！”部门经理以为康源还是记恨。
“你们的奖金我会照样发，昨晚在公司加班的也有奖金，我不会欠你们福利。”康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，“可是你们已经全神贯注工作了一个晚上，如果不好好休息，脑子会缺血，到时候工作出了问题，不是更糟糕吗？”
“呃……您说得对。”
“哦对了，换班的人不用来了，照常在公司里上班。”康源小声说，“你们老在大宅折腾，我怕我妈不高兴。”
“是，昨晚打扰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康源挥挥手，“你们赶快收拾东西，先回公司把工作交接了再回去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然后康源叫来司机给他们开车，把人送回公司。反正大宅里有两个司机，开两辆车，足够送人回去了。至于康源自己，他则转身上楼，回卧室去找江岚。
江岚已经起床了，洗漱完毕，也换好了衣服。
一件红色的裙子。
今天的江岚尤其羞涩，她扯着裙子在康源面前慢慢转了一圈，小心翼翼地询问他的看法：“我现在好像胖了一些，你觉得我穿这条裙子会不会太显身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