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擎夜读>都市>爸爸的小母狗「父女/乱伦」 > 在女儿闺房里挺着磨B【】
    自误操了女儿淫穴后已经三天了,那日,清醒后的江远洲看着身下被操得雪白胴体满是淤红指痕、骚穴里满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女儿时,羞愧万分的同时,还有些许难言的悸动。

    那日,江知含在接连三个时辰的操弄下体力不支晕厥过去,彼时在天地下交媾的父女早已被汗水浸透,精水的灌溉和淫穴的包纳驱散了夜的寒凉,江远洲拾起被撕得七零八散的襦裙麻衣盖在美妇身上,然后抱着她进了屋。

    清理掉穴里的精液后,江远洲看着女儿的小脸出神了很久,那难言的悸动让他仿佛一下回到了三年前,那时小姑娘刚及笄,娇媚的脸蛋全然张开了,身姿也极为曼妙,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玉莲。

    那时江远洲总是会看着女儿恍神,那艳美的玉容总让他想起早逝的妻子,而玲珑的玉体则是让他不禁回想起了那疯狂火辣的日日夜夜,慢慢的,他也不知怎么,梦里从妻子潮红的脸变换成了女儿潮红的脸,听着那娇媚的呻吟声从夫君变成爹爹。

    江远洲心想自己莫不是疯了,竟会梦到如此有违常伦的事情,他虽是糙人,但心思通透,早些年也读过圣贤书,知道是非对错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事态演变成不可挽回之局势,他囫囵地就将女儿许给了那上门求亲的书生,好在女儿与那书生两情相悦,也算圆满。

    自女儿出嫁后,江远洲还是时时梦遗,他自识得男女欢爱后欲望便格外重,和妻子在塌上也总是会将人操晕过去,妻子离世后,他未再娶,一憋就憋了十几年,直到在女儿身上破功,欲念纵横。

    那几年对江远洲甚至折磨,一面唾弃自己禽兽,一面却忍不住地对女儿的玉体艳容自渎,不仅在梦里,有时夜深人静,他躺在女儿出嫁前躺过的闺床,闻着棉被上淡淡的幽香,嘴里呢喃着梅娘,手里则握着粗黑的鸡巴撸动。

    他以为自己会这么折磨上一生。

    直到梅娘被那凉薄书生休弃。

    直到那晚缠绵。

    江知含有些苦恼,被爹爹意外奸淫了身子,美妇羞耻又迷茫,她知道那晚不是爹爹本意,是蛇毒之故,但即便这么宽慰,心里却还是在意。

    三日,整整三日她都有意无意地躲着男人,江远洲虽于心有愧,但心中对女儿的欲爱让他难以忍受这等疏离。

    大错已铸,索性就一错再错,江远洲眼神晦涩,既然都操过一次了,那再多操几次,操到他操不动为止,也未尝不可,不是么?

    思及此,江远洲眸光暗沉,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他启步走向女儿的闺房。

    梅娘又做了那个梦,梦里她不着片缕,双腿大开,正被一根粗硕狰狞的黝黑肉棒奸淫着。

    美妇从未见过那么粗的肉棍儿,又粗又长,吓人得很,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不停摩擦着穴儿里的浪肉,活像是要将她插烂一般。

    梅娘梦见自己被插得嗯嗯啊啊地呻吟,雪乳乱颤,淫水更是喷了一次又一次,又骚又浪,而压在身上的男躯则快速耸动着腰臀,将鸡巴不停地从她的穴里插入插出,那人的胸膛宽厚,有种熟悉的气息,梅娘脸红透了,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,手里紧实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,和那凉薄夫君的胸膛全然不同,梅娘顿时就慌了,双手挣扎着挥散那团茫茫雾气,终于,她抬起头。

    那是个和她有着三四分相似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