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……”谢如鹤低声叹息,眸子里涌动着类似于痴迷的情感。

    “念念,念念,我的念念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谢清念的名字,指腹按揉着女儿潮红的脸,起伏的雪白乳儿,和湿透了的小穴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撸动肉棒,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谢清念光裸嫩滑的肌肤,穴口渗出的蜜液被他勾出涂抹在平坦的小腹上,甚至捻着银丝喂到谢清念嘴边。

    谢清念厌恶地一撇头,闭着眼不去看他,这动作无疑会惹男人不快,但她还是义无反顾,谢如鹤果真沉了脸,但很快他就又笑起来。

    但接下来的话让谢清念不得不睁开眼睛,甚至还会分开唇放浪地呻吟。

    “念念如果不想自己这个样子被拍成A片供人观赏的话,还是乖乖听爸爸的话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这是威胁。

    谢清念听得出来,她不可思议地睁开眼,对上男人载着情欲的眼眸,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这么想哭,她紧咬着牙关,硬挤着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恶心。”

    说完眼睛还直勾勾地瞪着他,没有闭眼,也没有撇头。

    谢如鹤被她眼里的厌弃刺得心口一滞,当年那个拉着他的腿要抱抱的小姑娘长大了,多年未见,她褪去了年少时的糯性,变得开朗活泼,俏皮爱笑。

    他想起前妻去世后的那一天,他去接她,少女穿的淡雅素裙,嘴唇苍白干涩,她看着他的目光陌生又疏离,不像是在看父亲,像是看一个陌生人。

    一个陌生的……养父。

    他也分不清为什么,到底是何缘故,让他无数次从梦里惊醒,看着溢出下身的湿腻精液,看着手,心里却想起梦中它曾无数次抚摸过少女雪白泛粉的酮体,拨弄过雪峰之巅上硬挺的乳尖,或是揉搓着红肿的小肉粒,甚至还会伸进湿润的穴口里,在里面紧致地抽插,扯出艳粉的软肉,目睹她潮红着小脸潮喷到失禁。

    直到肉棒插进甬道,湿热地将他裹紧,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吮吸,低哑着嗓音拨动他藏在心里的欲望。

    射出来,全部射在女儿紧致干净的小穴里。

    将她玷污。

    谢如鹤内心动摇起来,肉棒涨得粗大,他低头含住谢清念鼓胀胀的乳儿,大口大口吮吸,手指复又插进湿漉漉的小穴里开拓疆土。